他说罢转而问了几句孟荧几句生活上的问题,表达关心而保持距离。等到菜上了桌,他自己也叹息说:“今天见着嫂子,兄弟我真是见着亲人了,忍不住想要诉苦。其实刚才胡小姐说那几句也没什么。现在这个时局,谁还不在底下骂政/府,也骂我们这些狗腿子。可这他母亲的世道是我们败坏的吗?我们的冤屈又有谁知道啊?”
“整天的街头一轮,抗/议活动,就是保密局也不能把这些人都抓起来——那监狱就满了。谁能想到呢,抗战胜利还不到两年,大家过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您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就这么算了,因为底下兄弟真是又吃不饱饭的,还是我特批的陈谷子给老太太。”
“前几天和孝安哥哥通话,他也是感慨不已,他在北平,虽然不是正职,但眼看这那边一天一抗议。听说东北更是,人心早就归了共产党。我们也只有说起嫂子您在太湖、无锡那边培育出了高产水稻,才会高兴一点。对了嫂子,您是怎么做到的,说给兄弟听听。也让咱们高兴高兴。”
孟荧:……这叫我怎么说?难道我要告诉你,这种水稻是几十年后袁隆平院士发现的,她利用系统弄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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