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演戏,在我面前就不必了。”
夫妻数十载,旁人看不出他真假难辨的性情,她如何会不懂。
或许为了他的天下,他也有了许多的身不由己,她懂,却又不愿意去懂。
她拿起一旁筐中的剪子,毫不犹豫地将织布机上的布匹一刀剪断。
也是在曹操的面前应下了诀别之誓。
丁夫人之事传到乔玮耳中的时候,她尚在做月子,袁琅琅是当作闲话说与乔玮听,好疏解她的心绪,让她有个消遣。
孙权当时也在。
乔玮听完后,说这样的傲骨令人尊敬,一则为丁夫人再恨也不曾为难邹氏,只追究了曹操这个罪魁祸首的责任。
二则也敬重羡慕丁夫人傲骨铮铮能为自己和孩子争,即便结果也早知不如人意。
三则也是羡慕丁夫人能为自己求去。
世上之人,能为本心所求而不改初衷的,少之又少。
乔玮虽然想起了这事,但还是不明白为何孙权要在此时忽然提起丁夫人来,“丁夫人是因长子之死与曹孟德决裂,我与你有什么事情要决裂的?”
孙权继续追问道,“那你还回来吗?”
乔玮顿了一下才准备开口回答,孙权急急地开口,声音也低沉了两分,“你犹豫了?”
“当然会回来。”乔玮连忙抓住孙权的手臂,小声安抚道,“我不回这儿,我还能去哪儿啊?”
皖城乔家早就回不去了,乔父身故,乔母的眼里也只有乔瑞和乔晖。
乔瑢在周家为妾,尚需要她这个做阿姊的以君侯夫人的身份为后盾。
她的事业也和孙家牵扯不清,她便是想走,如今尚没有真正立足的资本,也不会是最好的时候。
孙权仔细分辨着她脸上的神情,确定她所说的是真话,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明日你离开,只说是岳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