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君侯效力。”
哦,这话是想走她的门路来求官来了?
她又不傻,孙权既然没有授官给陆绪,她去插什么手,世家之间的事情也是个烫手山芋。
“夫人这话也是妄自菲薄了,先生出身于陆家,如何会才能平庸?不过是为臣尽忠,为子便尽孝罢了。便是我一介妇人也知道,这上阵杀敌的和在后方镇守看管兵马的,从来都是同得荣耀。东西奏史若有功劳,先生与诸位夫人也是有苦劳的。
毕竟无论如何,长辈父兄和家中庶务也总该有人主持打理的!说起来,我家倒真不如陆家这般支叶硕茂、频出亢宗之子,我孙家能得诸位贤才襄助,也是孙家之幸。”
谢氏连称不敢。
寒暄了几句后,三人才告辞离开,乔玮等人也掉头回庄,等人都走远了,袁琅琅才敢掩嘴说笑,“夫人这忽悠人的本事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嘘!”乔玮手放在唇边,微微眨眼,一脸心里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的神情,袁琅琅都被逗乐了。
“安儿,这要做当家主母,就得要会忽悠人,你可得多学着点……安儿?”袁琅琅看向孙安,可孙安却径直看向陆家船离开的方向,神情专注地仿佛在想着什么。
直到袁琅琅将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来,“嫂嫂方才说什么?”
“这是在看什么,看得这般出神?”袁琅琅追着孙安方才的视线看去,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没什么。这不是之前仲兄总是派家中府医去给东奏史的夫人诊脉赐药嘛,医师也总说东奏史与其夫人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听得多了,也就有几分好奇。”
想瞧瞧能让陆伯言如此情深不许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
“瞧见了?”
孙安的语气里带了两分不屑,“原以为会像二嫂这般国色之姿,今日一见,却不觉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