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乔家,或者说是大乔和小乔作为他攀附孙家,继续往上爬的阶梯。
上辈子此时的大乔和小乔已经失去父母庇护,自然由他拿捏。但这一世,乔父乔母不仅还在,乔玮还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定了新的亲事,一切形势自然有了不同。
黄庆见乔父没有如预料般饮下这打着赔罪名头的酒,心中越发焦急,“叔父在上,侄儿真心无意冒犯,不过是替大乔着急才乱了心绪,大乔和小乔皆是国色之貌,轻易托付寻常人家,怕是明珠蒙尘,所以才办出这糊涂事来,惹了叔父不快。
侄儿回去思来想去,甚是懊悔,叔父乃是有风姿傲骨的人,如何能将女儿送与高门为妾。侄儿一时糊涂,竟说出这等胡言乱语,还请叔父原谅侄儿这一次。
侄儿愿以酒谢罪,若叔父觉得侄儿的诚意到了,也干了这樽,好安侄儿的心。”
说罢,真的一樽接着一樽地喝,每喝一樽也就多说两句道歉的话,那姿态当真得摆得极低,反倒将乔父架到了高处。
乔父听着黄庆的这番话,语气恳切,又都道歉到了点子上,心气儿才顺了两分。
看见黄庆一个劲儿地,心里也有几分不忍,想想也就算了,既然人家已经道歉,也没必要非晾着人家,叫人面上无光。
他正端起了酒樽,忽然乔玮出声提醒道,“阿父近来身子并不爽快,这菊花酒看着清甜,实则醇厚,为身子着想,这酒阿父还是不饮的好。”
乔父听见此话,小声呵斥道,“没规矩。”
语气虽是责怪,但手还是非常听话地放下了酒樽。
黄庆看向乔玮的眼神都快冒火了,若是眼神能化实体,只怕黄庆能朝她丢出数十柄刀子,直接将她扎成活体刺猬。
这个大乔,三番两次破坏他的计划,当真可恶!
乔玮心思微动,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樽,“阿父不能饮酒,不过我能,黄公子既然是来赔罪的,那就索性将话一次性说清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