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木雕小鸟在他对着尾巴“揪”了两下之后居然如同真的鸟类在他手掌上下扑腾了两下,连耿秋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我自然没有将你与普通木匠相比,只是想说,有时候在遇见灾祸的时候匠人能够发挥的本事也很大。
不过平时,工匠也很了不起,造桥铺路、修建水坝,这些都需要工匠的参与。”
周自垚慢慢说着,余朗被对方的话吸引住,又细细地听了好一会。
“只不过朝堂上,哪怕是工部的官员都没有一位是出自匠人。”
“嗬!”
听见周自垚说的这里余朗就来气,见他这样,周自垚笑了笑:“所以,郡君做的事情算得上是胆大妄为了。”
“所以你要说什么?”
耿秋皱眉,总觉得周自垚和他们不是一路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郡君做这些,今后的路定然不平坦。”
“不平坦有我们帮她开、帮她铺,既然选择和她同行,大家都想走这条路,没理由就让郡君受罪。”
耿秋听完周自垚的感慨,便也说了这么一句话。
周自垚也是惊讶,他虽然不清楚耿秋究竟是做什么的工匠,但是就冲着梅莓要将他带着他自然不敢小觑。
也没想到关键时刻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对于耿秋来说,梅莓就是在关键时刻拉了杜源一把的恩人。
对于周自垚这种说话“不好听”的,耿秋很不高兴。
意识到了自己好像真的把车里另外两人惹怒了的周自垚,尴尬地笑了笑,又道:“大家都是为郡君努力,我也是。”
重申一下立场的周自垚可算让另外二人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一点。
而另外几个马车里坐着的人就稍显拥挤起来。
此次,还有些专门做实事的小吏愿意跟随梅莓离开的,也在此行队伍之中。
其中也包括了那日推淳于良,看似柔弱,其实性子凶悍的崔莺,她的幼弟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