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乡君此等行径着实……”
书房内,几位与谢长谙十分亲近的幕僚再看见梅莓写着自己在南边做的事情,众人一时间面露苦笑。
“日后,乡君的名声怕是免不得和太后相较。”
如今太后在天下人耳中究竟是什么名声,在场之人心中都有数。
“择优录取,不谓男女。梅莓与太后不同。”
谢长谙所言众人沉默。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祖宗礼法皆无先例啊!”
“诶,那祖宗礼法也是人所定的,怎么就不能改了?”
当中,年轻的幕僚却为梅莓说了句公道话。
“况且,我觉得乡君此次取用人才的试题也很有启发,日后朝堂科举也未必不能参考。”
此言一出,这位年轻幕僚立刻得到了一旁年长幕僚的怒目而视。
“你这是何意?”
“天天‘子曰’‘圣人言’,上不能为君分忧,下不能安抚百姓,这样的人有何用?!”
“你小子狂背!!”
谢长谙的问题还没解决,当场几位幕僚便是有一阵唇枪舌剑,谢长谙细细听着想要从中总结出来什么有利于梅莓的。
那日在梅家堡外,他还记得梅莓和自己说的那些话。
【我不想我与你之间的所谓平等,是你特权赋予我的独一无二。
我要这天下女子与男子的地位一样平等,你与我,便是这平等众生中的一员。】
于是乎,只是走了个神的功夫他就发现眼前的几位幕僚忽然就动手打了起来。
这打得谢长谙目瞪口呆。
而刚刚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楚似廻在得知此事之后同样听得呆若木鸡。
“子桓兄家学渊源,推崇法家,只是从前朝到如今,百家皆受打压,他对淳于先生的圣人儒学一向不感冒。”
难怪夏子桓和淳于良不对付,还能打起来。
楚似廻和谢长谙二人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