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谙有些郁闷,又有一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嗨,你这小子,这年是你自己过的,这些准备事你麻烦别人做什么啊?过年就是要享受这个自己动手准备的一切的过程呀!”
梅邮谦说着又和梅邮谦叭叭说起了这几天他们为了过年都做了什么。
甚至让谢长谙感到不可置信的是梅邮谦夫妻还带着自己手下人去赶集去了。
嗯,很奇妙的体验。
莫名其妙的,听进去了梅邮谦的话,谢长谙便忍不住跟着梅邮谦一起干活。
和魏漂亮一大早上就在厨房里忙活蒸包子的梅莓,顶着一脸白花花的面粉过来喊人吃午饭的时候,正好和谢长谙碰个正着。
经过红艳艳的对联纸染的手上脸上全是的谢长谙似乎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噗嗤!”
于是,彼此嘲笑对方一波,又在后知后觉地地意识到了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去_(3」∠)_
吃个饭的功夫还得去洗把脸。
不过因为年夜饭被安排在了晚上,中午的时候一人两个肉包子打发了。
看着所有人吃完午饭之后又忙碌起来,为晚上的年夜饭做准备,谢长谙和顾北望那一副束手束脚不知道还要做什么的模样薛老都差点没看下去。
“过年就要有过年的味道,你们这么畏畏缩缩做什么?”
“都好些年没过过年了。”
以前义父还活着的时候,三十的晚上,从宫里出来的义父会偷偷带他去密室里给自己亲生父母的牌位上香,说些话,顺道守岁。
这样就算是过了一年了。
后来义父走了,谢长谙忙的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大年初一。
而他也经常是年初一第一天和几个牌位待在一块。
给他们供奉香烛烧纸,自己跪坐在蒲团那里,放空脑袋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想不起来,就静静的呆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