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乱七八糟地挤在山林中眼巴巴地望着为首的那几人。
“不然呢?咱们被那什么将军赶出了高渠县,现在就缺吃的喝的,好不容易得知了有什么劳什子乡君路过,不抢点吃的喝的然后反攻回去,你特么还正想在山里当流寇啊?”
为首的一直独眼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狠辣之色。
“是啊,大哥说得对!据说这个乡君带了不少好东西,到时候抢了用了之后恢复元气,咱们直接将秋澧县给占了。”
“可是、可是不是秋澧县的县令悄悄告诉了我们这个消息么?咱们那样会不会恩将仇报?”
有人提出了这个质疑,但是刚刚提出攻占秋澧县消息的人却又道:“你傻啊,为什么他要提醒我们在这里堵着乡君,予我们方便?
那是因为他那里也弱得很,就怕我们走投无路盯上他那穷地方。
不过穷地方有穷地方的好处,高渠县终究因为铁矿,朝廷怎么也不会放纵我们占着那块,不如找个偏僻小地方先恢复元气再说。”
独眼老大听着对方分析的头头是道也十分的赞同,只道“老三说得对。”
若是梅莓在现场,一定认得出来,那老三就是先前梅莓他们送进牢里改造的陈宝蛋。
一群被陈元打成了丧家之犬一般流落在山林之中,又在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下成为别人的马前卒……
陈宝蛋:啊,我出来了,又好像没出来。看这个戏份,我又快要没了?
梅莓:你最好快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