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千层浪,直到退朝这事也没个准话,但是退朝之后,谢长谙又被留下。
与此同时留下的还有几位晏清帝托付的老臣在场。
谢长谙在他们当中是年纪最轻的一位,不论旁人怎么看他,他总归安安静静地站在角落不发一言。
果然,太后留下他们就是问了关于前太傅的事情。
当年解家因卷入昌平太子的谋逆之罪,太傅解启被斩首,其余解府之人流徙西南三千里。
如今已过十多年,再次被人提起这事,不免觉得惊悚。
朝堂上居然还有人记得解家?
又或者说,还有人记得昌平太子?
“当年一案证据确凿,如今又只凭那人口说当年解启蒙冤就重新彻查,过于可笑了些。”
一位白胡子官员发表着意见,另外几名官员也随之附和。
他们的语气虽然比这位稍好一些,但是也不建议将这事放大,又或者重新关注它。
当年若非昌平太子出事,这皇位也轮不着先帝,更不用说现如今这位能手掌大权。
今天若是给解启平反,是不是日后也要给昌平太子平反?
毕竟,解启可是那位太子的岳丈。
几位年长且历经几朝的老臣纷纷不同意,且也不愿太后将这事放在心上。
最终连谢长谙最后也来一句他愿意将今天那位忽然上折子要为解启平反的官员抓走调查一番。
对于谢长谙的话,太后点头表示可以。
而其他几人望向谢长谙的眼神中就多少带了一丝轻蔑。
这事,说到底,当年发生的时候他们这群人已经进入了官场,而谢长谙……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吃糖呢!
如今聊到这里,他也就能说这种媚上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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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梅莓他们这一行队伍在一块背风处的大岩石后面休整。
今晚梅莓他们吃梅干菜扣肉包子。
“二伯母的手艺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