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优这么一问,梅莓心底也是莫名其妙的心虚了起来。
“没、没啊,人家远在天边,我们怎么可能走近啊?”
梅莓打着哈哈说着,心里已经想着这位也是个打卡对象呢,这关系不得维护好?
就梅莓那飘忽的眼神谁看了谁不知道梅莓这是说话不老实啊?
“是吗?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没事就写信?”
“哪能叫没事啊?姐,你没看这个什么庄子、那个什么棉花种植不都是要写信才能确定么?”
梅莓梗着脖子一副死鸭子嘴硬地说着。
“若是和九宝轩合作,你也可以写信或者不托人告诉汪北顾。”
“他不是重伤休养么?我哪里好打扰人家啊?再说了,他最近不是还忙着我们年前说的盐场么,怎么能处处麻烦人一个啊?羊毛不能逮着一个……”
哦,忽然就把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汪北顾在忙盐场的?是九宝轩那边和你说的还是又是谢长谙说的?
梅莓:“……”
梅莓干脆闭上了嘴。
再说下去,她姐都能知道她和谢长谙写什么了。
虽然梅莓自以为他们应该没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是这直接说不出来也不好吧?
瞧着梅莓那一副鸵鸟装死的模样,梅优也不说话了,扭过头半天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算了,忙点好。这段时间你好好收拾你的田庄吧。”
算了,她担心的什么在梅莓这里好像不会发生。
“那我肯定要收拾的!对哦,回去我就得列一下采买的东西,以及写一下后面庄子的发展规划。”
梅莓见梅优自己岔开了那个话题她的心也放下来不少,骑着马又在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甲九骑着马在不远处缀着,刚才姐妹二人的话声音不小呢。
听的甲九那真就跟喝了假酒一样,心里简直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