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梅优。
梅莓说的时候还在沉浸为什么谢长谙要问梅优为是很么会得罪人的事情。
她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梅优在得知梅莓没事和谢长谙“私信”时的目光。
那是一种看见了一头好大个野猪冲到自家菜地拱白菜的吃人眼神。
只是瞧着梅莓这没心肝的样子,梅优面上可没有对梅莓说些什么,只是心中对谢长谙默默记了一笔。
老男人,肖想他们家嫩草,其心可诛!
“姐,你说为什么他会怀疑是你的仇家啊?那就算是针对咱们的,也未必是针对你的啊?”
“他说的确实有些道理。要是不是针对我而来,巴英指认凶手的时候为何会直接说是我杀人的?
我家,我爹我娘,谁拿了冻鱼都有可能动手打死他老婆,不是么?”
梅莓:“诶?”
连梅莓也陷入了这么个怪圈之中。
就连他也下意识觉得能杀死巴婶子的就只有梅优。
别人直接指认是梅优干的的时候大家居然都默认了,没有人反应过来巴英为什么会指认梅优。
“你说,要是你认识的人被人害死了就在某家附近,你找官府衙差抓人的时候是不是指认最有可能动手的。”
“嗯。”梅莓点点头。
“我们家,我长得既不是最高、也不是最壮的。你说为什么他报案一口咬定就是我?
就算我们之前是有过不愉快,但是只怀疑我一人是不是有些奇怪?”
就连梅优也是被谢长谙这么一提醒才反应了过来。
连她自己都下意识认为她是他们全家最强,遇见杀人的事情确实会和自己有关。
但是,巴英又怎么敢笃定?
周围人家也不过认为她就是个稍微与众不同的女郎罢了。
巴英当时上来咬死了她和巴婶的矛盾,凭着一条带血的冻鱼就说是她干的。
所以这杀了巴婶子的人看起来确实挺了解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