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虽云州和燕州乃一江之隔,但这等监察之事卑职也不敢越界。”
“所以,你的意思是知州王奇纶奉陛下监视燕州之事你们一概不知?”
谢长谙放下茶盏,吓得李庆亮立马跪地。
而谢长谙却依旧问着:“所以,你们知州的死你是打算扔给燕州?只道是王奇纶所作所为惹到了燕州那边,惹来杀身之祸,是也?”
王庆亮:!!!
谢长谙看着跪趴在地面,身子抖如筛糠般的人,他蹲下身看向对方说了句让对方惊恐不已的话——
“魏王殿下,这是恼羞成怒,拉拢不成就要毁掉么?”
***
“不到一个月,通判和知州先后死亡,回去之后你要向陛下如何交代?”
特地来云州府和谢长谙见面的汪北顾在听见谢长谙的话免不得为他担心起来。
而被他担心的家伙此时却不紧不慢地接过乙三递来的点心,饶有兴趣地开始品尝。
“倒是巧思,用咸蛋黄和甜豆沙做馅……”
他就是真不想回答汪北顾的话,连点心都能夸上两句。
“谢长谙!”
听出来了汪北顾是真的生气了,一旁的乙三直接被吓了一哆嗦。
他们老大真猛,敢和主子这么说话。
“陛下有哪一天没生气么?”
将蛋黄酥吃完,谢长谙又啜了一口热茶:“陛下让我前来监视燕州的动静,顺道清洗一些已经暗中站队皇子的官员。
只是没人相信陛下真就是派我来巡视的,有些人“疑神疑鬼”提前灭口关我什么事?”
“齐王没你说的这么蠢,他没做过的事情,还反倒因为你的前来,王奇纶死亡。到时候齐王多少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汪北顾觉得谢长谙这次的行为有些草率。
“怀疑我还是怀疑我身后站着的人?
齐王是不傻,他甚至会怀疑是不是有人挑拨离间他们父子感情,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