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谢长谙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让躲藏在暗中的暗卫出来把这个人打晕架走。
他本来就是易容到这边调查一点事情,谁知道半路中就遇到个这么个“不讲究”的庄稼汉子,一眼认出来自己这个生面孔不说,还主动上前找自己搭话。
听闻自己是济世堂的小学徒时对方那双眼睛大白天都亮的吓人。
先是拜托自己看看家里的老人不说,在自己推据他的时候人家又一把抓住自己的手不给走不说,还感叹像他这种做学徒的每个月赚不到什么外快,特别能理解自己。
谢长谙也不懂这人究竟理解什么,只能跟着点头说是没什么钱,毕竟医术不够。
结果倒好,他现在还记得这张老实的面孔上露出一抹猥琐而又欠揍的笑容,凑近自己道:“那小哥,咱带你赚一笔小钱,如何?”
谢长谙:……
谁成想,这“赚”的是人亲娘老子的钱?
这个口供也是一早梅邮谦叮嘱他的——
“到时候,你要是诊断不出来就说我爹身体好!诊断出来更好,要么往好的说,要么往死里说,明白?横竖这钱今儿你该赚的!”
***
谢长谙此刻面上绷着表情,安静地站在那里,内心只有一行字——
横竖今天算他倒霉!
一方面被这一大家子的唇枪舌剑吵得脑壳疼,让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记忆,另一方面,这里的一些个别人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这屋子里站在角落里的那两个小姑娘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
大一点的那小姑娘眼神亮的惊人,神色清冷,一直盯着这些大人的争吵的同时,偶尔还插上一句将一些跑偏的话题就这么拨了回来。
聪明、冷静。
甚至让谢长谙居然升起了一丝忌惮之意。
这说来也奇了怪了,在这穷乡僻壤能有让他忌惮的人?
况且一出来还有俩。
另一位让他心生警惕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