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古柯却是心知肚明,于是叹了一口气,主动道:“是我误了时机,如果之前没存着那般算计,按着师侄的想法提前招揽,提醒他魔门陷阱,或许已得其善,甚至已然约定入我紫霄!现在既已错失,等他名声大噪,便更难如愿了!”
“即便如此,也得上门说清。”鎏金傥亦是遗憾,但很快振奋精神,“至少要与陈道友交善,留个善缘。正好,他想知仙魔大会之事,我等正好告之。”
这般想着,这一行人压下心中震惊,再往旗山宗门行去。
殊不知,这一幕却落到了几只漆黑如墨的飞禽眼中。
“果然,这等根骨资质的美玉,哪怕是落在泥坑之中,亦早就为人所觊觎。”
山巅之上,那宣气宗的罄老手持木杖,抚须沉思:“但这他们所言不假,待到仙魔大会后,此子名扬于世,万事皆变,难免受万千浊气侵蚀,或难辨真谛,若因此错失了良机,不愿与宣气相携,那于他也好,于我宣气一宗也罢,皆是莫大遗憾。更何况人心多变,大宗亦有不同人,有人如这古柯、鎏金傥一般,想着与此子交善,却也有人如那玄镜子一样,背后谋划。”
想了想,这老翁忽然有了主意:“那玄镜子之父与宣气宗之间有着因果牵扯,此番他来求助,就是拿着因果来问询,碍于约则,老夫实不好明着阻碍那玄镜子的手段,却可旁敲侧击的点醒,更可在关键时刻从旁协助,待那玄镜子动手之后,约则不存后,不正好出手,既保此子,又消因果?”
想到此处,罄老抚须而笑。
“如今,就等着那玄镜子出手,也不知他谋划到了何等地步。”
“连南天庭的巡星使者都不是一合之将?本以为促成此事后,陈氏多多少少要陷入苦战,让我见得他一点底牌,未料只有震惊,其余依旧朦朦胧胧,如雾里看花。”
此时此刻,被罄老记挂着的玄镜子,正盘坐于华贵的飞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