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劣势,至少藏在洞玄的影子已有眉目。”
想到了这,苏岳又重新镇定下来。
“无论怎么说,我在暗,他在明,内外皆有助力,又有诸多布置,还不是要和陈氏硬碰硬,只要完成了主上的交代,便就成了。”
感到围绕着陈渊的局势扑朔迷离的,不只苏岳,此刻还有几个人在为此头疼——
通透明亮的屋舍中,来自不同魔眷部族的大长老们围坐在一起。
在他们中间的桌上,摆放着三根羽毛。
这羽毛的来历他们自然不会陌生,而用羽毛凝结意念,用来传书的手法,也不算罕见,只不过这三根羽毛中透露出的信息,令他们很是拿捏不定。
好一会,羽衣大长老才沉声道:“这口吻,不太像是落河惊。信中他说,遇到了谕令中所提及之人,这人十分嚣张,处处贬低他与族群,更是将他打落在地,各种侮辱,在听到落河惊说族中有靠山后,那人甚至扬言无论何人过去,都是取死有道!但按着我的了解,落河惊这小子最是狡猾、隐忍,不会自称族中有人!”
脸黑如炭的奔雷大长老点头道:“我手上这封署名寒乌的,也肯定不是他亲自书写。寒乌是个有脑子的,做事很有目的性,不可能被人一激、愤怒之下说出什么‘莫欺少年黑’之类的话,更不会给族中定下什么三个时辰之约!”
说着,两人将目光投向了满身鳞片的墨临大长老,后者正色道:“苏华利也不会这么落笔,以他的性子,真要是碰上了,怕是当场就要表示臣服,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为族群死而后已、绝不后退’之类的发言!以他的认输碎度,根本不会让对手有说出‘天上地下没人能救得了你’这样侮辱之言的机会!”
他说的斩钉截铁,甚至带有几分痛恨之意,显然是深知那位前任族长的脾性。
“所以,这里面当有古怪。”羽衣大长老说出定论,“很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