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太华山,有空去山上问问新任掌教,问他敢不敢再纠缠?”平王扛着刀,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瞥了于大管家一眼,后者赶紧行礼,就要问候。
“见过平王殿下……”
“别,得罪陈师了,我不敢和你有关联。”损了一句后,平王冷笑一声,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只是经过那儒服年轻人身边时,眯起眼睛,轻笑一声:“原来是七郎,你是想靠着这老货,来拉拢陈师?”
年轻人拱手道:“十三叔,怕是要有劳你了。”
“我可不敢接这个活。”平王摇摇头,扬长而去。
于大管家愣在原地,既疑惑,又惊颤。
还是江鸿好心,提醒道:“都和你说了,今日不比以往了,还想拿着侯府的名义压世子,你仔细想想,自己配吗?”
于大管家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白,再看那儒服年轻人,也已远离自己,心中羞怒难当,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便带着几个护卫走了。
“这些大家族的人,我最是了解了,”酒馆一角,千金散人摇头失笑,“以为那一套父父子子、按资排辈的道道,放之四海皆准,觉得与摧山君亲近,便能为所欲为,实在是令人厌恶!”
“总觉得你话里有话。”贺录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递给了对方。
“我是深有感触……咦?”千金散人说着,见外面来了个面色苍白、骨瘦如柴的华服少年,“这人看着面善。”
贺录便道:“自然面善,咱们不是见过他跪在黄粱道山门之外吗?怎么又跑到这来了?”
“唉。”
叹息从二人身后传来。
贺录循声看去,入目的是个发量稀少的道人。
“原来是无忧子道友,”贺录起身行礼,“上次见面,还是梦中魂游之时。道友认得那少年?”
无忧子苦笑道:“此子名为李必,其父乃当今当阳侯。”
“当阳侯之子?”贺录讶然道:“秦川李氏?我听说秦川陷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