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别的什么人,譬如说埃尔德·卡特之类的,那没了文件还真就无法证实他的身份。
在眼下这种时候,伦敦大学首届毕业生、三年学业金奖外加历史系头名毕业生的重要性便立马凸显出来了。
哪怕亚瑟衣不蔽体的拄着棍子、提溜着碗赶到英国驻俄使馆的大门前,只要他肯跪在门前高呼三句‘恩师’,达拉莫伯爵便会立马派人给他开门,赏他一口热饭吃。
毕竟伦敦大学的校园里,有谁不认识这位杰里米·边沁先生的得意门生呢?
别的不提,就连俄国的先帝爷亚历山大一世都曾经给边沁先生写过信,咨询过安邦定国之法,请教过治国理政的学问。
如果真要论起来,说爵士在俄国这一亩三分地是赐沙皇及第肯定过分了,但赐个同沙皇出身难道不是实事求是吗?
而且亚瑟还是赐同沙皇出身的头名,按照科举的惯例,叫一声黄甲传胪那是理所应当的。
亚瑟也不道破休特的小心思,只是淡淡说了句:“爵士的事情,你自不必操心。他是达拉莫伯爵的门生故吏,就算没了外交护照,只带一张脸上任也没什么问题。”
休特闻言连忙起立道:“这怎么能行?就算寻不回外交证件,最起码得替爵士把他的财产保全。”
亚瑟轻飘飘的把这点不愉快的小插曲翻篇,继续道:“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这件事如果披露出来,很可能会遭到不必要的误解。”
休特听到话锋不对,心中警觉道:“什么事情?”
亚瑟开口道:“爵士在丢失了外交证件后,考虑到为了不至于被冻死,并在英俄两国间引起严重外交事件,所以曾经使用了另一份身份证明文件入城躲避风雪。关于这份身份证明文件,实际上,您知道,在我们这样的行政环境中,很多事物的处理常常需要一种灵活而且合乎情理的方式。说实话,很多时候,这并非是我们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