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工作疏忽,毕竟他们在这方面远不如法兰西人有经验,甚至没能深刻理解法国大使塔列朗先生在上月奥尔马克俱乐部酒会上的一句玩笑话。
——刺刀确实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想要安心地依靠它可不容易。
当时,大伙儿还以为塔列朗说的是他的老东家拿破仑呢。
只有极少数人察觉到了在场部分人听到这句话后的表情微变化。
幸运的是,当时正在舞台上受邀演奏钢琴曲的一招鲜钢琴家黑斯廷斯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他清晰地记得,当时表情略微变化的几个人分别是:
从托利党转投辉格党的外交大臣帕麦斯顿子爵,
与帕麦斯顿有着相同经历的前首相、现任战争及殖民事务大臣戈德里奇子爵,
以及负责起草《议会改革法案》的两位阁下——皇家海军主计长罗素勋爵,首相格雷伯爵的女婿、掌玺大臣、有着‘激进杰克’之称的约翰·兰普顿爵士。
如果放在几年前,亚瑟怎么都不会把这四位阁下联想到一起,更不会认为他们四個会有什么共同利益。
早在1827年的时候,托利党便因为《天主教解放法案》分裂为四个阵营。
最为激进的坎宁派主张通过法案,甚至不惜调转枪头与辉格党联合。
以戈德里奇子爵的温和派因为与坎宁爵士交情甚好,所以也则表态愿意支持改革。
而威灵顿公爵和皮尔爵士带领的保守派反对通过法案。
至于克罗克爵士和艾尔登伯爵为首的极端派则反对一切自由化改革。
然而,当坎宁爵士在首相任期内去世,戈德里奇子爵组阁又屡屡失败,最终国王任命保守派代表威灵顿公爵上台组阁。
只不过,威灵顿公爵上台后,后面事态的发展简直画风突变。
在经过深思熟虑,威灵顿公爵决定说服本派人马改变立场,并按着党内极端派和国王的脑袋强行通过了《天主教解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