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耸了耸肩膀道:“他们当然不同意,不过现在格雷厄姆爵士才是坐在海军部第一把交椅上的那个人,他说要干那就得干下去。前几天,他已经正式任命了两个拥有托利党背景的海军部秘书了。”
亚瑟闻言也是直呼惊奇:“虽然反对者左右不了海军大臣的个人意见,但是总不可能连抗议都没声音吧?”
“谁说他们没抗议的?”
沃恩警司捂着嘴偷笑道:“我听我妹婿说,辉格党昨天晚上在改革俱乐部召开了一次集体会议,会上那些反改革派对着格雷厄姆爵士简直就是火力全开。说他这是打算把辉格党来之不易的胜利成果拱手让出,还阴阳格雷厄姆,说他是托利党派来的卧底。不过最可乐的,还是来自财政部的抗议。”
马瑟林警司问道:“海军部改革,和财政部有一便士的关系吗?”
沃恩一拍手掌,提醒道:“你忘啦?之前文官任命事务都是由财政部人事秘书负责的,格雷厄姆爵士现在直接绕过他们,自己任命秘书,他们不抗议肯定不行。”
亚瑟喝了口茶:“不怕财政部抗议,就怕他们在年度预算上做文章。格雷厄姆爵士来这么一手,明年海军部的津贴补助怕是要被财政部狠狠拿捏了。”
“那倒不一定。”
“怎么说?”
沃恩警司回道:“因为据我观察,格雷厄姆爵士这么干,弄不好是出自首相格雷伯爵的私下授意。”
“首相的授意?”
马瑟林警司细细的这么一品,忽然嗅出了点味道来:“这……格雷伯爵该不会……是想通过海军部的文官职位收买托利党内对于议会改革立场摇摆不定的议员吧?”
“我可没这么说啊!”沃恩警司打趣道:“马瑟林,你怎么敢如此轻易的揣度首相大人的玄妙用心?”
“嘶……”
马瑟林倒吸一口凉气,他琢磨着:“你这么一说,我才突然发觉……近期的改革好像是有点多的不合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