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服王化的波兰叛乱分子,正如我国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解决好斯温暴动后的审判一样。国内的不安定因素,可比国外的要危险多了。”
利文伯爵见帕麦斯顿不肯松口,倒也没有继续询问。
他只是开玩笑道:“亨利,真没想到,你才刚刚从事外交工作一年的时间,在外交辞令的使用上就已经如此熟练了。看来多萝西亚对你的评价还真没错,你就是一个天生的外交官。她说得对,能在情场上春风得意的家伙,在外交谈判桌上一般也能玩的驾轻就熟。塔列朗是如此,梅特涅也是如此。而你,更是如此。”
帕麦斯顿倒也没有否认利文伯爵的话。
但令他有些想笑的地方在于,刚刚利文伯爵提到的三个人当中,有两个都和他的妻子有染。至于剩下的那个老瘸子有没有,那就只有上帝知道了。
不过根据利文夫人喜爱狩猎欧洲风云人物的习性,如果塔列朗好这一口的话,那他多半是凶多吉少。
如果以通俗意义上的伦理道德观来衡量,多半是很难理解利文夫妇这样神奇的夫妻关系。
但是,对于贵族们来说,夫妇之间的忠诚仅限于生下法定继承人之前。
很多通过包办婚姻结成伴侣、没有太多感情基础的夫妻在这以后基本就是各玩各的了,夫妻双方对于对方的出轨行为基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弄得太出格以致于有损于贵族体面,那这事就当不知道处理了。
两人正在热烈的交流着呢,忽然会客厅的大门被人推开,利文夫人屏退了身后的随从,施施然的走到了丈夫和情人的面前。
她轻轻将鬓角的卷发挽到耳后,轻轻抬起手送到帕麦斯顿的身前,俏皮的冲着他眨了眨眼。
帕麦斯顿心领神会的行了个吻手礼:“夫人,看来彼得堡的寒风不仅能够保鲜食品,您从那里度假归来之后,看起来又年轻了。”
利文夫人眼角挂着笑意:“亨利,你如果把这副讨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