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或苦役。”
布鲁厄姆听到这话,微微皱眉道:“子爵阁下,请恕我直言,没有人可以干预不列颠法官的独立性。虽然我掌握着任命法官缺额的权力,但是他们一旦坐到了那个位置上,我可没有权力免去他们的职务。如果仅仅只是几个罪犯,我确实可以帮你寻觅几个手段较为灵活的法官。
但是,这种一千多人的审判,单靠寥寥几个法官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审理的。或许内务部等得起,但是舰队街的新闻记者可没几个慢性子。如果被他们吹起风来,那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
“不,您误解我的意思了。”
墨尔本子爵开口道:“我当然知道不列颠法官的独立性是神圣且不容动摇的,就连国王陛下在他们手上吃瘪也不是一两次了。您早年当律师的时候,不就替卡洛琳王后打赢了那场同先王乔治四世的离婚官司吗?
因此,我不会也不可能亵渎法庭的公正。与之相反的,我希望所有法庭都能秉公审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提请设立斯温暴动特别审判委员会监督庭审的初衷也正是为了彰显审判的公正、公开和透明。”
布鲁厄姆勋爵也不是笨人,他一听到墨尔本子爵不是想操纵庭审,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潜台词。
“你是想在审判结束后,让国王陛下给那些罪犯签发特别赦免令吧?”
墨尔本子爵笑着点头道:“首相那边我已经事先向他说明了,枢密院司法委员会的其他成员我之后也会一一拜访。只要您这位委员长同样点头,那我相信国王陛下应该会尊重委员会的集体意见。”
墨尔本子爵本以为可能要在大法官厅费上一番唇舌,毕竟布鲁厄姆勋爵这位资深御前大律师可是出了名的难搞。
除了略显生冷的个性以外,布鲁厄姆习惯性的毒辣文风与言辞也令人望而生畏。
作为辉格党机关报《爱丁堡评论》的创刊人之一,布鲁厄姆勋爵年轻时除了把律师的本职工作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