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你这发言,听起来和外交部似的。”
密尔开口道:“我虽然没在学校读过书,但那是因为我父亲觉得不列颠的学校教育烂透了,所以他向来是自己在家教我。从3岁开始,我就跟着他学习希腊语,8岁开始学习拉丁语、代数、几何和微积分,9岁开始接受历史学启蒙,12岁开始学经济学、哲学和逻辑学知识。等到16岁,我就开始在《威斯敏斯特评论报》的专栏撰稿了。这难道不比大部分大学毕业生强多了?”
亚瑟听到这话,点头赞同道:“确实是高质量教育,而且你貌似还漏了不少项目,至少在我看来,你的法语和德语也讲的挺好的。但是,我有一点疑问,你父亲每年花那么多时间在你的身上,难道他不用赚钱养家吗?”
密尔回道:“当然要赚钱了,但是我父亲的工作相对比较轻松,所以空闲时间都花在教育子女上了。”
亚瑟端起茶杯:“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密尔咬了口面包圈:“他是东印度公司的理事会成员之一。”
“咳咳咳……”
亚瑟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茶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理事会好像是负责对公司财务进行检查,监督董事会成员工作的吧?他们好像还有权力代表股东们起诉董事?”
密尔点头道:“亚瑟,比起一年前,你的知识储备又有进步。”
亚瑟放下茶杯道:“好吧,这下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能进东印度公司的财务部门工作,甚至于在刚入职的几年里还能闲出抑郁,终日觉得恍恍惚惚的了。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父亲,我就算躺在经理的办公桌上睡觉,他也拿我没辙。”
密尔红着脸咳嗽了一下:“亚瑟,你这是在说,以我的能力不足以替东印度公司工作吗?”
“不不不,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你的能力哪怕去财政部工作,也绝对是够了。”
亚瑟开口道:“只不过我从前听埃尔德说过,要想进东印度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