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觉悟,那活该伱通不过党内初选。你连迪斯雷利和驴子都瞧不起,居然还去求一个不如它们的东西。最起码它们俩还能还能打个鸣,而上帝,你把嘴磨出泡了,它也不会放个屁啊!”
或许是听到了阿加雷斯的低语,又或者是格莱斯顿发觉自己失言了。
他捂着自己的额头看着一地狼藉摇头道:“上帝啊!威廉,瞧瞧,你都干了什么?不要让愤怒左右了你的情绪。”
格莱斯顿很快调整好了呼吸和情绪,他虔诚的双手握住胸前的十字架闭目祷告道:“亲爱的主啊!我们需要你,一刻也不能没有你,只有紧紧地依偎着你,心中才有满足、有安息。我的主,我们感谢你!因为在这黑暗的时代中,你是唯一的光明,求你的真光,驱逐我们内心的黑暗,使我们成为圣洁,成为你贵重的器皿,我们深知,这一切在人不能,在你岂有难成的事。奉主之名向您圣祈。阿门。”
阿加雷斯见状,只是翻了个白眼,抬手将苹果核冲着格莱斯顿的脑袋扔了过去:“这小子,没救了。你搞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和我签个协议。以后选议员,轮到埃尔德都轮不到你。”
阿加雷斯的话音刚落,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奔腾的马蹄声。
格莱斯顿回头望去,乡间小道的骏马之上是几个相熟的年轻面孔。
那同样是几位利物浦富豪家的贵公子,其中不乏同他从小就认识的故旧。
只不过对于这几位朋友,格莱斯顿近些年来正在有意无意的疏远。
原因无他,作为一名虔信者,他实在是对这帮家伙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和玩世不恭的人生态度有些看不过眼。
“中午好啊!威廉!什么时候回利物浦的,怎么也不同我们打声招呼呢?早知道你回来了,我们早上打猎就带上你一起了。”
几个年轻人看到旧友也放下了挥舞的马鞭,勒紧缰绳停在了格莱斯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