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地方派遣专人给被隔离的人送食物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只有在送饭人已经走远的情况下,屋内的人才能出门取走食物。
3.病患转移后,房屋和内置家具要使用石灰水进行彻底清洗和消毒,并且至少要开窗通风一周。
4.霍乱康复期的病人或者是曾经和病患进行过交流的人,至少要继续观察20天。
5.霍乱死者必须要埋葬在霍乱医院附近的隔离区。
6.地方的治安法官必须要尽全力防止本地区与已出现疫情的城镇或邻近农村有所交往。
亚瑟一看到这份报告,立马就明白这些措施肯定没办法全须全尾的执行下去。
且不论下院的议员们会怎么看这份满是强制性措施的报告,就算它能从议员们面前活着通过,不列颠的民众最多也就服从一周的时间。
至少在伦敦,如果想要伦敦市民坚持半个月,就必须得出动苏格兰场的警察。
如果想要他们坚持一个月,就必须得派出驻扎在海德公园和伦敦塔的近卫骑兵和冷溪步兵。
如果想要他们坚持三个月,那亚瑟就只能奉劝陆军部,乃至于上书威灵顿公爵,请求他恢复拿破仑战争时期的大规模征兵。
亚瑟深吸一口气,将那份报告收进了包里:“确实是非常专业的一份报告,我理解哈尔福德先生的专业精神,但是我估计这份报告他肯定是参考了许多威廉·罗京和大卫·巴里先生在俄国的考察建议吧?这一套在俄国管用,但是在不列颠多半是行不通的。下院改选已经接近尾声了,为了能够推动议会改革,这一次肯定会有更多的自由派议员当选。我敢打赌,只要你们把这份报告递交下院,那么哈尔福德先生很快就得从中央卫生委员会主席的位置上滚下来了。”
查德威克对此也颇为头疼,作为边沁的私人秘书,他向来是一位持有功利主义原则的自由派,但是在面对霍乱这种情况时,他又禁不住想要持有普鲁士政府一般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