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血缘上的联系吧,我心底还是记挂着伱们,记挂着波拿巴家族的每一个人。
前阵子伯父和叔母给我来信,信中说他们在伦敦找到你了。上帝保佑,万幸你没有被亚平宁的炮火声埋葬。虽然我的年纪比你小,这话由我来说并不合适,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活的长久。
路易,从维护家族成员的角度来说,我认为你贸然跑去参加烧炭党起义的事情实在是太冲动了。但是从年轻人的角度评价的话,我也完全能理解你的冲动。
路易,关于这件事,我对你甚至觉得有些嫉妒,你可以站在亚平宁半岛的天空下无拘无束的宣称你是一个骄傲的波拿巴,但是这一点我却做不到。
维也纳的宫廷里对我一直存在着很矛盾的情绪,一方面他们认为我的身上流淌着高贵的哈布斯堡家族血脉与波拿巴家族血脉,一方面他们又不愿在我面前提起我父亲的事迹。
是的,他们几乎从来不对我提及拿破仑的丰功伟业,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受着我是一个哈布斯堡家族成员的教育,他们教我仇视法国、教我敌视法兰西的热土。
我曾一度迷茫,我也想过要拥抱这个他们给予我的身份,但是当我真的打算融入他们时,我却突然发现他们并不是真的认为我是个高贵的奥地利哈布斯堡皇族。
他们一边奉承式的称我为奥地利的王子,一边却又在背地里叫我小拿破仑。
我的心仿佛都要被撕裂了,我仿佛听见我的灵魂在吼叫。从那时候开始,我终于明白了,我并不是什么奥地利皇族,更不属于哈布斯堡家族,我只不过是一个被锁链束缚住的哈布斯堡高贵囚徒。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了疯似的想要弥补从前缺失掉的那部分,我渴望更了解我的父亲,也更渴望了解法兰西的这片土地。但是他们不让我接触,他们甚至不让我进出维也纳的皇家图书馆,以防我看到那些我想知道的真相。
为了能够得到这些,我开始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