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急什么,他有可能只是在法国住过一段时间呢,我得继续验一验他。”
不等亚瑟开口,大仲马便赶忙又问道:“听好了,先生,如果你是正宗的法兰西人,那你肯定这个问题的答案。请听好了,什么东西是以温暖、舒适仿佛被包裹在太阳中为开始,经过狭长的、潮湿的、柔软的、颠簸的过程,而最后以一声见到成千上万个小傻帽的惊叹收尾的?”
路易·波拿巴听到这话,顿时坏笑一下,他指着大仲马开口道:“啊哈!伙计,如果我不是个正宗的法兰西人,说不定还真就让你给难住了。”
大仲马一本正经道:“所以呢,你的答案是什么呢?”
路易·波拿巴抬头挺胸道:“很简单,我猜你说的一定是从法国横渡英吉利海峡!”
“完全正确!”大仲马一个健步冲上去握住了路易·波拿巴的手,一边摇着对方的胳膊,一边还不忘回头对亚瑟证明道:“亚瑟,我现在可以确认了,这家伙应该是我的同胞,不会错的。”
亚瑟听到这话,握在手里的笔转的更厉害了:“亚历山大,你确定你一定要和我来这套吗?你们两只法国青蛙玩够了没有?”
大仲马回到座位上,咳嗽了两声,这才拿起了手里刚刚准备好的试卷。
“先生,虽然我愿意证明你是个正宗的法兰西人,但是关于你是拿破仑亲戚的这一点,我还是存在着一些疑虑的。实不相瞒,我的父亲其实与拿破仑存在着一些工作联系,所以我正好知道一些他人所不知道的拿破仑秘辛……”
路易·波拿巴听到这话,禁不住浑身一哆嗦,他探问了一句:“你是富歇的儿子?”
“富歇?”大仲马咳嗽了一声:“我父亲倒也没知道到那种程度,不过先生,请你注意了,我旁边这位是大伦敦警察厅的黑斯廷斯警司,他可是不列颠的富歇。也就是说,在他的面前,你最好实话实说,别想耍什么小心眼儿,要不然被他发现你在扯谎的话,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