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这两个港口放哪儿。
这是周正法无法预测的。
之后还有华北保底两个,津门和胶澳肯定也会有,剩下的港口再去竞争名额。
总账不算还好,一算就是心惊肉跳。
倘若上位,真去给国字头糖业公司挂帅,那保底就是个百亿体量。
上限就要看水平,有能力做到五千亿也不是不行。
没能力就要做好“守成之君”。
不管哪一种发展情况,周正法现在都做好了心理建设。
他也给自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自己干得一塌糊涂,然后退休待遇全无……
和周正法比起来,李凝华就轻松多了。
“现在我的想法是扶持本地村办集体毛纺企业,然后把乱来的小老板一把打掉。也做好了消化不良几年的准备,现在要是说张老板愿意抬一手,那肯定是再好不过。”
此时虞山的毛纺城或者说羊毛衫市场,还是红火的。
但是大量本地老板根本无所谓让利不让利的事情,再加上先富起来之后的风气极差,整个虞山的赌博群体中,基本就是以毛纺厂老板为主,其余纺织业老板为辅。
在炒作原材料价格以及毛纺城摊位费上,更是勾结了两浙省的炒客,搞得正经商贩生意完全失控。
而与此同时,价格炒上去之后,虞山市对这个行当的抽税,居然没啥大变化,甚至还略有走低。
这种情况李凝华就算想要改善,首先就要有地方上的配合。
乡镇企业就要乡镇政府乃至建制村村干部的共同合作,才能对症下药。
可在发展浪潮下,人都是趋利生物,有钱不赚王八蛋,甭管那是什么钱。
所以和羽绒品类的良性发展不同,虞山的毛纺产业从吊打澄江,在今年上半年,已经被澄江完成了全面碾压。
各项指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