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问题,依然还是政府层面的总调控。
如果出现地方龙头企业、重点企业的崩溃,可以通过政府层面的托管来过渡。
所以经济上的账,不是什么需要着重考虑的,社会稳定才是重头。
也就是说,某个县级市以糖为业,那么纳税大户肯定是某个糖企,或者公司,或者加工厂,资方玩不转要跳楼了,债主去砍死资方全家,那是法院的事情,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企业可以另外有人接管,收购并购入股……随意。
此时的情况,无非就是新入场的资方扮演了以前顶流二代的角色。
虽然不声不响,但实际上张浩南手头掌握着全国最大的白糖加工厂,其中有以“姑苏工业园”形式存在的,也有“大桥食品”,也有“农村供销合作社”的村办厂形式。
所以张老板要是吹牛逼说自己是“糖王”,不是不可以。
而且帮张老板吹这个“糖王”含金量的不会是具体的某个独立董事或者投资机构,而是羊城国资公司,岭南省投资公司,雷州国资公司,姑苏国资……
张老板提供的是平台、渠道以及销售市场,地方政府正经来说就只需要考虑好基层的分配问题。
基于这个基本事实,那么就这个行当而言,“地头蛇”闹得越凶,也就只反映一个现状:分配出了问题。
整个斗争非常复杂,涉及到了跨国公司和跨国公司,中央财政和地方财政,地头蛇和过江龙,地方产业资本和全国产业资本,企业资方和劳动者方,地方渠道商和国际渠道商……
这些全部加起来之外,还有国际政治上的博弈,但这些都是额外加入的,算是误打误撞凑到了一块儿。
也正因为复杂性前所未有,重要性又极其的高,所以才有了三家公司的代表,像跟屁虫一样,从京城一路追到冰城。
除了利益上的分配,比如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