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其余什么清扫积雪、房倒屋塌、食品供给……这些都是可以通过动员干部和群众来解决的。
唯有纯粹的破坏,防不胜防。
沈锦蛮原本就是想着带些姑孰那边的学校学生有个出路,结果从张浩南这里听到的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她见识浅薄,文化程度也不算高,但还是听出来东北的事情并不简单。
“那你以后还去东北吗?”
“过几天就去。”
“危不危险?”
“危险就不去了?我既然承诺了王重庆让他翻身,就不会出差错。”
“王重庆上了央视,元旦新闻还说他是什么‘时代楷模’,是不是很厉害?”
“一年到头这样的人,你十个手指去数,用不完的。”
“这么厉害啊?”
对王重庆这个老先生,沈锦蛮总算有了概念。
张浩南也没有继续聊王重庆,倘若说王重庆差点死全家甚至是“夷三族”,沈锦蛮怕是要因为张浩南去东北而提心吊胆好一阵子。
这种传统又温柔的良家女子,有时候无知一点,更有魅力。
“我一会儿去镇政府,中午如果不回来吃,会跟你打个电话的。”
“老家寄过来一些采石矶的茶干,还有风鱼,你给徐主任带点过去吧。”
“给他干什么?给他我还不如喂狗。我去他那里看看有什么好货色,一会儿带回来。”
“……”
绝不给姓徐的捡着半点小便宜,张老板说罢,将两只“蛄蛹者”放下,套上一件大衣,兜帽一戴,踩着靴子就出了门。
别墅门口停着一辆中巴车,今天武泰安也要开会,所以没过来,是张直勤替的他。
“阿叔早饭吃过了?”
“吃了两只肉粽。”
张直勤戴着手套,车门打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