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改良‘达恰’,而安东县又适合另外一种改良形式的‘达恰’,总之,目的是明确的,它能不能具备某种功能,即吸收过剩劳动力,以及能不能在这个基础上,保证粮食供给不出现系统性崩溃。尤其是后者,是农业县的命门,因为农业县的重要责任,就是管好我们在座以及更多人甚至是全国人嘴里那口吃的。”
“有了这个认知,我们再回过来,螺蛳壳里做道场。否则就是想有的没的,搞不好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浩南说的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就是把闭口不谈的红线点了出来,王重庆是没办法无视农业县客观责任的,哪怕感情上无法接受,但整个国家想要竞争,想要生存,肯定会出现这种结果。
只有认清了这个现实,才能做出选择。
从农民个体出发,其实最优解就是“老子不干了”,或者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具体操作就是去大城市打工,能耐大一点就是出去做生意,横竖比种地强。
但从整体出发,这就不是个事儿,还是要回归到人要吃饭,饭要从地里刨出来,地里刨食儿需要农民……
一刀切的理想模型那当然是“城市化”就完事儿了,都去城里,大片土地机械化作业……爽!
完美模型。
那么到这里,就会蹦出另外一个更凶险的问题:就业从何而来?
于是魔怔怪圈开始了。
这年头已经没有伟人再来给大家擦屁股,有啥雷爆了都得自己抗,但指望什么狗屁“后人的智慧”,那你前人为什么不早点死?
秃头老汉这样类型的,解决的方法就是老子不惜一切代价,甭管是坑蒙拐骗偷,反正有什么工业上什么工业,管他妈的,能卖得出去的产品就是好产品,只要不是“虎门销烟”那种的都行。
但农业县就算让秃头老汉去了,那也翻不出什么天来,你能再大,就西兰县那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