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见老头儿这副鸟样,张浩南也是好笑,给他添了一点茶,“我股票又赚了两千来万,给农业厅擦个屁股够了。”
“……”
“会记你好的。”
“这种屁话我从来不信,我只要实际点的好处。”
张浩南说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别人接盘该有的税费政策,我一分也不能少。然后涉及到科研投入,在高新企业评定上,省里我不指望,但是市里要给我松松手,再说我也不是糊弄人,那个‘地面力学’实验室,是真货,不是坑蒙拐骗。”
“在下岗工人的安置问题上,我解决一个,补也好免也好,保险上面要有优惠,你个老先生也是晓得的,我名下企业的职工,本村季节工照样有保险。我是正规企业,合法经营,沙城我就是标杆,所以扶持我是应该的,所有优惠政策,都应该优先给我,我拿了,别人才有资格接下来拿。”
“有些烂账,我可以帮忙消化,但要是涉及到违法犯罪,老老实实吐出来,我不喜欢留下后遗症,也不想给人顶缸违法犯罪,这不过分吧?”
“可以。”
点了点头,魏刚听到张浩南没有说对下岗工人“见死不救”,已经松了口气,认真来说,这跟他没关系,甚至跟沙城也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单纯的因为组织感情贯彻原则。
所以张浩南提出一些合理范围内的要求,其实是他乐于见到的,而且张浩南一如既往,从不提出任性要求。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张浩南的一个微妙原则,魏刚也算是把握住了这点脉搏。
“老先生,有时候我是真的怀疑你脑子有问题,这五家厂跟伱没有半点关系,你又何必蹚浑水。等风头一过,歌照唱,舞照跳,你一个人算什么呢?”
“这是原则问题。”
魏刚神情平静,他捧着茶杯淡然道,“我在红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