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的,他无所谓工人跳槽还是怠工,最多关门了事。
但王熙不同,从他成为“安东县农业局外出务工咨询和培训办公室”的负责人之后,他要是只捡便宜倒也无所谓,但这份差事,那就是个苦差事。
做好了固然功劳惊人,做不好,那也是罪大恶极。
所以很多时候,这种差事最好是县里面的一把手亲自出马,跑去外地工业区跟一个个工厂主谈判,这样做成了功劳大得惊人,没人会不夸县太爷体恤民情。
做不好……
又有几个小老百姓知道衙门朝哪儿开?
王熙在玩一种难度很高的挑战,最重要的是,他作为一个顶级聪明人,还很清楚这其中的风险以及强度。
那就非常的让人佩服。
这可不是人们想象的小工作,报纸电视台诸多媒体一通吹就行的,涉及到人的事情,永远有着难以想象的不确定性。
但王熙这个本该是依靠家庭平步青云的年轻人,有着远超阿列克谢·帕夫洛夫的道德、品质乃至一点点理想。
张浩南相信虞小龙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哪怕虞小龙的爷爷远不如王熙的爷爷。
张浩南也相信荣小平这个狗东西怕是连乡下旱厕长啥样都没见识过,所以就算荣小平大王熙二十岁,那也是空长了年龄。
甚至就算比巧取豪夺,王熙只会比荣小平手段更高明,也更加天衣无缝。
正人用邪法,其邪也正;邪人用正法,其正亦邪。
“我只是想做点事情。”
再次重复这句话的时候,张浩南确信这位学生会长,是理所应当该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那我就预祝学长能够梳理好各种矛盾、情绪,顺利地做好工作,完成工作。”
“多谢。”
牲口们还不太清楚前学生会长要做啥,不过“浩南哥”这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