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捡着好听的说。实际就是给我女人弄点钱找点事儿做,省得没事干就心思活络,万一红杏出墙,那多没面子。”
“……”
“……”
你小子,是真的不把大家当外人。
安独秀冲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无言以对。
喝了一轮,也没有劝酒,接下来就是醒酒汤慢慢地喝着,养养胃,又顺带着聊一些自己的想法。
见气氛差不多了,王熙这才对张浩南道:“我在安东县搞了一个‘外出务工咨询和培训办事处’,现在组织了一批农村青壮,想要外出务工。年龄十六岁到四十五岁之间,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
“懂技术的有吗?”
“泥水匠有的,大概七八个。”
“都要了,今年我在我们村有个福利房项目,一期工程至少一年,小工一天四十不是问题,对技术要求不高。有技术的,可以先去培训中心,我有一个农机操作培训中心,市里面现在想要搞成规模大一点的职业技术培训学校。设备齐全之后,就是车铣镗钳的考试点,再加一个各类型建筑工培训也没什么问题。”
“你还有培训中心?!”
“啊?我没说过吗?”
张浩南一脸茫然,“我记得我说过啊。”
“你说过个屁你说过!”
瞪了一眼张浩南,安独秀说道,“你这藏了不少东西啊。”
“真没有那意思,不是,校长,这培训中心我压根就没想弄。是为了卖二手农机搞钱来着的,之前就是给农机操作培训,连资质都没有,教员都是没证的,卖的也是收割机套件,顺便在当地弄个配件店。”
“等等,不会是‘五家埭机械厂’吧?”
“我们村的确是叫五家埭,我也不确信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也叫这个。”
发问的广陵市农业局副局长当时就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