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人了,可不就是纪律又严明了么。
下不为例。
至于说市场上的风波,那都是冲着张浩南去的,他上官灵一个耍弄笔杆子的……怕个屁。
放几百年前,怎么地也是个“风闻奏事”的差事,清流中的清流。
真正挨了板子的,是对面除了法制类报纸之外的倒霉蛋。
张浩南在自己这一方付出了什么?
钱,还有一份人情。
钱就是个数字。张浩南一个月赚的钱,就足够一窝报纸花差花差的。
打完了“紫金”电动车的广告,还能打“大桥肉松”的广告,还能打“大桥肉食”的广告,还能打“五家埭食品”的广告……
全部来一轮,养猪场一个月出栏的猪全宰了还有富余。
资本的力量,稍微释放一点,就行了。
而张浩南在建康市的圈子里,谁都知道他是“正当防卫”,没有哪个本地官僚会说这是张总不讲武德搞偷袭……
先搞事的不是他,先出手的也不是他,张总还这么大方,讲话一定很好听。
“这样也好,本来师兄要想更进一步也难。”
张浩南说的是实话,上官灵要是震旦大学新闻系出来的,那就完全不一样,两江工业大学的能量从来不在新闻口。
远不如建康大学,更不要说专业户震旦大学。
现在跳出来,职业前途未必不是爆发第二春。
“嗐,这也算是借你的光了。”
上官灵美滋滋地又喝了一口,然后道,“等我具体工作内容落实之后,再跟你说。到时候还请伱指点指点。”
“师兄不用客气。”
两人又碰了一下杯子,告辞之后,留了点小礼物给上官灵,一只全新的紫貂手机,外加一些“本杰明·富兰克林”,像上官灵他们,偶尔是有出国考察任务的,有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