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完整的喷溅血痕。”
“确认死者死亡后,凶手起身后退,靠在墙边,手上的血水沾染在墙上。”
他指着一张张现场照片,侃侃而谈,语调逐渐起伏。
“凶手在墙边站了一会儿,也可能坐下了,然后他又站起来,来到死者身边,再次确认死者死亡。”
画面切换到赛琳娜躺在地上,德克斯特的声音骤然拔高,眼睛里开始带着异样的神采。
“在这时,凶手脚下沾染了血水,他朝门口走去,握住了门把手,旋转,打开,并在廊下与人发生了肢体冲突。”
客厅地板上一行清晰的血脚印,门把手上不太明显的血渍,廊下略带凌乱的脚印都被一一呈现出来。
“也就是说,并非是盛怒之下,突然爆发的激情杀人,凶手是故意的,有预谋的?”
科尔森循循善诱地问道。
“反对,诱导性提问。”
布鲁克林象征性地表示自己的专业,无论语调还是动作都极其敷衍。
“反对无效!”安娜法官做出判断。
“是的。”
照片展示完毕,德克斯特情绪归于平稳,他看起来甚至有些失落,就像打完牌正在抽烟的男人,浑身提不起劲。
“通常人们会站在正面刺刀,这样更便于用力,但这种站位会挡住血迹,让死者喷溅的血液落在身上,导致喷溅血迹不完整。”
“而站在身后刺刀,不仅会让喷溅血迹落点完整,还能让伤口更近似自杀。”
说着,德克斯特比划了一下,看向被告席。
布鲁克林与德克斯特对视了一眼,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位血迹分析师的眼神令他浑身难受,就像被什么盯上了一样。
“也就是说,凶手先站在死者身后,双手握刀,刺入死者胸腔,制造出与自杀相近的下刀痕迹,然后松开手,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死者倒地挣扎……”
“现场没有发现挣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