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二人皆是浑身鸡毛,狼狈不堪。
但周老爹脸上笑意,却难以掩饰,“这畜生啄死了其他鸡,还弄瞎了种猪眼睛,老汉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品相。”
“听闻皇上年轻时,便喜欢斗鸡,其他人的祥瑞,哪比得上咱们这个!”
说罢,望向儿子,眼中满是慈祥,“我儿心地善良,可惜被恶人害得双腿残疾,又跟爹养猪,弄的臭烘烘,让人瞧不起。”
“等爹找好门路,便去献祥瑞,把你安排好,爹去见你娘的时候,也有个交代…”
“爹,孩儿只想陪在身边尽孝。”
“说得什么胡话,走吧。”
吱呀一声,柴房门被关紧。
光线也随之暗淡。
倒在地上的大公鸡,忽然抬头,眼神从呆滞变得灵动,充满野性与凶厉。
嘭!
鸡头狠狠戳在旁边铁钉上,皮套顿时松了不少……
………………
“昨日未时,泰丰银庄冲入一伙蒙面凶徒,抢走柜上银钱四千余两,保镖护院死伤惨重……”
“据活下来的护院所说,这伙人操着西北口音,兵器全是马刀,疑似漠北刀匪潜入…”
“张捕头,这案子就交给你了。”
差房内,一名银牌捕头将卷宗交给张彪,又摇头叮嘱道:
“那帮刀匪性情凶悍,本来此事由银牌捕头负责,但现在人手不足,年轻人中,你身手不错,便担些责任。”
“成捕头放心。”
张彪点头,拿着卷宗转身离开。
“彪哥,啥案子?”
刚出门,在外等候的铁守明与王信便上前询问。
“抢劫,疑似刀匪。”
张彪将案件大致说了一番。
王信倒抽一口凉气,“娘勒,那帮家伙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