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是一口井,井口被水泥封死了,上面甚至还缠绕着几道颜色发黑的铁链,竟然是玄铁的,上面刻着细密的符文。
井沿上的“童臻一生”四个大字已经被风雨侵蚀得颜色剥脱,灰白色的凿刻痕迹却还很深。
我紧紧牵着年淼淼的手,抬脚朝那口井走去。
“忆姐,那个老头儿不见了!”
刚走了两步,邓等在我身后发出有些惊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