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将何月芳说的转述给了谢忱,很快,他那边便派人去许家核查了。
没过多久,谢忱的人在何月芳的抽屉里果真找到了那些书信,是贺昭的笔迹无疑。
许知意有些好奇书信上的内容,便赶了回去,想要一探究竟。
书信只有五封,每封上的内容都极其简洁。
【已抵达京市,一切正常稳定。】
【谢家已发现孩子心脏有问题,正想尽办法医治。】
【手术很成功,活下来了,勿忧。】
【秦书仪要做亲子鉴定,速寄一份她的头发过来。】
【安然无事,此后无重要事情不要再联系,也不要打我的电话。】
短短的几行字,被埋没了十几年的真相却跃然纸上。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秦书仪看到这些书信的时候,身体却依旧抑制不住轻轻颤抖。
她认得贺昭的字迹,两人一个宿舍生活了四年,她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了。
“有了这份证据,这下可以定她的罪了,我立刻联系警局那边,实施逮捕。”谢忱沉声道。
“等下。”秦书仪忽然开口道:“……不急这一时。”
听到这话,谢忱和许知意都有些惊讶地看向了她。
“……我想再见她一面,我有话跟她说。”秦书仪缓缓道:“就在京大吧。”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转告她。”
……
许知意有些不太放心秦书仪单独见贺昭,于是便提出了一起,秦书仪也没反对,淡笑着答应了下来。
两人约在了京大的镜湖边见面,许知意陪着秦书仪一起,不远处,谢忱的人手也远远盯着,生怕贺昭这个疯女人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许知意陪着秦书仪等了没一会,贺昭的身影便缓缓朝镜湖的另一边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袭素净的亚麻长裙,长发随意地披在脑后,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又恢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