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打算。」她说:「够资格当我丈夫的人,必须得是一名让我仰望的强者。」
「婚姻不是简单上床的事。」科鲁兹跟那些男人上床,只是体验欢愉,解决生理问题。
真要考虑婚姻,那她的配偶一定得是个厉害的男人。
徐星光点点头,很尊重科鲁兹的人生态度。
「你呢?」科鲁兹问徐星光:「你有过几个男人?」
「...」
徐星光活了好几辈子,被无数男女追求过,但她还真只有霍闻安一个亲密对象。
见徐星光沉默,科鲁兹了然地点头,「就一个。」
徐星光说:「宁缺毋滥。」
科鲁兹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徐星光的肩膀,她说:「男人还是要多碰几个,才知道谁更好。」
徐星光点头,「言之有理。」
虽然很有道理,但她这个人有感情洁癖,没兴趣去尝试。
「到了。」科鲁兹将车停在一栋用花岗石砌成的碉堡造型的高楼前。
碉堡是用来防御攻守的建筑物,徐星光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将住所设计成碉堡样式。
碉堡内部很宽阔,室内铺着灰黑色的地砖,装修成难民风,也就是俗称的叙利亚废墟风。
墙上挂着许多照片,每张照片都很有历史感,正对大门的墙上则悬挂着一颗人头骸骨。
那骸骨有些年代了,表面呈现出被反复被修复的痕迹。
这得是多深的恨意?
「那是东洋联盟第一任盟主的头颅。」科鲁兹盯着那颗头颅,吐出一个在历史上挺有名气的名字来:「伊利亚。」
伊利亚,古o洲时代强国之君,是个道貌岸然的贱东西。
他曾在国际场合公开羞辱林飘飘,说她是被神隐鹤安‘顶出来的一条疯狗。这个‘顶字,是个动词。
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