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张知意就用她的精神力检查过徐星光,但她并没在徐星光身上感应到任何异常之处。因此,当徐星光提出那三个问题时,张知意才敢坦然地告诉她。
但张知意无论如何都没料到,自己机关算计,徐星光比她还要会算计。
“徐星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密谋这一切的?”就算是败,张知意也要败个明白。
“昨天上午,尤骄阳跟我打电话,说夏侯商的精神状态不对劲,总是频繁地揉按脑袋。尤骄阳早就在提防你了,为了谨慎起见,他将这事告诉了我。”
“我便猜测,你的耐心已经耗尽,是不打算再隐瞒身份了。所以,昨天下班的时候,我让尤骄阳特意跟姐夫一道下班,并找机会偷偷地将那只冰火兽虫藏进了姐夫的体内。”
“冰火兽虫,可以制造出姐夫身患病毒的假象,而我,才能趁机跟你做交易。”至于靳云海跟总统令,他们在昨天傍晚便乔装打扮成病人,进了医院。
这时,总统令也从病榻上站了起来,他看着张知意,心里生出无尽的感慨来。“知意,你是我亲自从一堆候选翻译官的资料中,挑选出来的工作伙伴。这些年,你用你超强的工作能力,成功博得了我的信任跟器重。”
“我早就猜到,我的身边可能藏着灭生门的成员,但我唯独没怀疑过你。你可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夫家啊。”
总统令神情复杂地看着床榻上的夏侯商,叹道:“夏侯家族,世世代代都在为这个国家效忠,谁敢相信,夏侯家族的长孙媳妇,竟然就是灭生门的门主呢?”
听到这话,夏侯商满眼羞愧。“总统令,是夏侯商有眼无珠,错爱了人。”
总统令朝夏侯商摆手说:“这不怪你,连我们都被张知意所蒙骗,可见她这人有多善于伪装了。你跟我们一样,都是受她蒙骗的人。”
靳云海默默地补了一把刀:“你比我们更惨,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