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财产都给他,若我不同意,就要把我们的私情告诉天下人。我不肯,他就用你的命威胁我,你手腕上的伤疤,是他割的。」
白璇愕然不已。
「你是说,我的伤,是你那个野男人割的?」
解思妤直接撂断了电话。
白璇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浑身都是冷的。
呵。
她跟白溪的手腕上都有着丑陋的疤痕,白溪是为了放血救人,而她的疤痕却是母亲跟野男人乱搞留下来的肮脏证据!
白璇突然用力去搓手腕上的疤痕,搓得疤痕红肿作痛都不肯停下。
她的异常举动,引起了过路人的关注。
姜恒派来找她的守卫及时发现了她,赶紧将她带回了姜家。
白璇神情恍惚地站在她跟姜恒家的大厅里,脑子里回响着解思妤说的那些话,她竟恶心得想吐。
她直接冲进厕所,趴在马桶旁呕吐不止。
姜恒走进厕所,静静地看着她。
等她涂完,这才拿走被白璇紧紧捏着手里手机。
他解锁手机,看到白璇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
解思妤的,就问她:「发生了什么?」
白璇坐在马桶旁癫疯大笑,她指着手腕上的疤痕,对姜恒说:「你知道吗,我这疤啊,是被那个跟我妈偷情的司机割伤的。姜恒,你说好不好笑?」
姜恒微微拧眉看着白璇,觉得她得精神状态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