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霍老板身穿黑色毛衣,肤白胜雪,珠色唇瓣比他瓶子里的红梅更加怒红。
徐星光下意识翘起舌头顶了顶口腔上颚。
好诱人的霍老板啊。
“恭喜搬家。”霍老板将花瓶递向徐星光。
徐星光接过花瓶,“进来吧。我还要忙一会儿,你自己随便逛。”
“嗯。”
徐星光去厨房继续炒菜,霍闻安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思索了会儿,这才进屋去。
小楼内的旧家具都被搬走了,崭新的家具摆在装修风格老旧的客厅里,显得有些违和。正厅电视墙空着,墙纸有些破皮,那上面挂着徐星光幼年时画的儿童画。
鬼画符似的画作,霍闻安没看明白。
注意到墙角鞋柜上放着老人的棉鞋,霍闻安这才意识到徐星光并非独居。“家里有老人?”
“嗯,我爷爷。”徐星光指了指楼上,解释道:“老人家身体瘫痪了,不便见客。”
霍闻安很理解。
“帮我把豆子剥了。”徐星光突然朝他抛来一袋青豆。
霍闻安一把接住豆子,他愣了片刻的神,这才走进厨房,在垃圾桶前的小凳子上坐下来。
中西合璧的厨房很有年代感,但空间宽阔。两人共处一室,也不会觉得拥挤。
霍闻安老老实实剥完了豆子,抬头就看到了摆在灶台上的美食。
那种饥饿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徐星光关掉炉火,端起瓦罐就往餐厅走,边走边说:“霍老板,帮我端下菜。”她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并不把霍闻安当做客人。
霍闻安很久没被人使唤过了,也觉得新奇,但他都照做了。
徐星光做了四道菜。
一道清炒莴笋丝,切得薄厚均匀,长短几乎一致,炒出来脆嫩泛着绿光,用七八个红辣椒圈点缀,看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