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想让钱氏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送我们进京?让人看到真丢人。”
“呵呵,该丢的人,在爹娶她进门时已经丢完了。这次让她送我们进京倒是好事,到了京城,没有爹护着,随便找个什么由头不发落了她?”
崔美景闻言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狠戾的笑容,“哼,这些年仗着爹的宠爱,他们钱家没少干见不得人的事儿,等到了京城,我要找祖母好好说说,到时不用我们出手,祖母就能派人收拾了她。”
崔良辰淡然一笑,眼底尽是冷意。她怎么也不会忘了,两年多前,才十四岁的她,被钱氏的弟弟堵在后花园的假山后动手动脚的一幕,若不是乳娘寻来,那时她就要被那畜生给侮辱了。
可就是如此,她浑身上下也被那畜生给摸了个遍,乳娘气得要和畜生拼命,畜生却威胁她们,若敢说出去,他就对外说自己被他给睡过了。
事关名节,崔良辰想偷偷告诉给她爹,谁知钱氏恶人先告状,在她还没告状前,先在她爹那里吹了枕边风,说自己容不下她,为了赶她出崔家,甚至不惜用她自己的名节诬告她弟。
一见面,她爹就罚她跪下反省,哪怕她后来说出自己险些被那畜生侮辱一事,她爹也当她在说谎,甚至还因她不顾自己名节害人,让人拿来鞭子,抽了她十鞭。
自那之后,她就明白,在娘过世之后,她连爹都没了。
之后,那畜生在府里更肆无忌惮,侮辱了几个丫鬟,对她更是言语轻浮,以至于她都想要写信回京,求祖母庇护。
好在,不久之后,那畜生被青平县县令给抓了,送去东山挖矿,让她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而钱氏,也因受畜生的连累,渐渐被她爹给厌弃了。
崔良辰道:“美景,自娘过世后,就没了能庇护我们的人了。此次进京,你我要时刻要提防小人,京城乃是非之地,不可轻信他人,行事也不可张扬,以免受了鱼池之灾。”
崔美景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