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丑得有点滑稽。

林小满提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兔子灯也要着火。

突然，听到有叫好声，林小满朝那边看过去，但到处都是人，还看不大清楚是不是有人在卖艺。

陆瑾护着林小满，青书举着林二虎挤到人群里，就看到一个黑瘦的小个子男人，用链子栓着一只猴子，手拿一支小鞭，指挥着猴子做出各种动作。

旁边小孩子看得直拍手，大人也一个劲儿地叫好。

若是从前，林小满和林二虎也会看得津津有味，但去了那边，接触到很多新思想后，姐弟俩都开始同情被迫卖艺的猴子。

但比起瘦小枯干的男人，猴子长得倒是胖得很，一身毛在灯光下看着也很顺滑。

陆瑾瞧着林小满神情不对，凑在她耳边问：“怎么了？”

林小满摇头，她要怎么说耍猴人虐待猴子不对？毕竟这时代人的思想与后世人也不同，她真跳出来说那几只猴子可怜，让耍猴人把猴子放了，估计所有人都人觉得她有病。

不过看这猴子养得不错，也不像被虐待的样子。

一圈杂耍下来，猴子端着个大碗连蹦带跳地在绕着人围成的圈子走。

大多数人都会往大碗里扔几枚铜钱，有些不想给钱的，猴子站一会儿也就走向下一个。

当走到林小满面前时，林小满把刚买的一油纸袋小土豆放到大碗里。

猴子看着纸袋愣了下，凑到纸袋前闻了闻，就想要扒开纸袋吃。

男人正在和围观的百姓说江湖话，见猴子这就要开吃，跑过来把它手里的袋子抢过去，林小满以为他要动手教训猴子时，男人却打开袋子看了看，就把袋子还给猴子。在它头顶摸了把，又拿过它手里的大碗，好气又好笑地说了句：“贪吃的玩意儿，一边吃去！”

猴子一只前爪抱着纸袋子，三只爪子跳着跑去一边放着的凳子上坐好，还知道用里面放着的竹签子扎土豆块吃。

那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