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徐苑茹送出来的那个名单,梧州知府赫然在列,虽然不知陆瑾此次来梧州府的目的,可抵债的说法让林小满不得不存疑。
可陆瑾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威胁梧州知府,让他甘愿让出这些玉石?将来会不会因贪污受贿被治罪啊?
林小满突然就不是那么喜欢这些玉石了,“你快把东西送回去吧,俺不稀罕玉石了,可别为了这点东西再惹出祸事。”
陆瑾好笑,“真是知府拿来抵债的,我手里还有他当年亲笔写下的欠条,这么些年一直没找他讨要,可万一他哪天被降罪抄家了,这钱可不就打水漂了?”
“啊?你这次来就是找知府催债的?”
那哪能啊?催债这种事也轮不到陆瑾亲自出马,可看林小满像是信了,便点头,“是啊,知府官太大,换一般人来催债,怕是人都见不着,我便亲自来这一趟。只是知府平常手头太松,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就拿了他家的玉石低债。虽这些玉石值不了那么多钱,可我也不能逼他去死,只能先这样吧。”
看陆瑾还一脸惋惜,像是没能收回所有欠款懊恼,林小满也不再怀疑,只是问:“你外祖家到底是做啥的?咋能借知府那么多钱?”
“我外祖年轻时被封为皇商,经营数十年,不说富可敌国,也是京城第一富,家底自然丰厚。”
“这么有钱啊?”林小满星星眼,难怪徐秋良口中的陆瑾能那般肆意张扬,原来不是因为有权,而是因为有钱啊。
皇商,虽然也有一个商字,却远非士农工商的商能比,那可是比一般官宦人家的地位都要高上许多。
可欠外祖家的债,他这样就给换成玉石了,外祖家不会有人有意见?
“那往后回京后,你外祖家问起这笔债务,你咋说?”
陆瑾叹气,“我外祖只生了我娘一个,我娘也只生了我一个,如今外祖外祖母和母亲都已仙逝,外祖家一切都由我做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