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姚氏想了下道:“之前严重些,近来倒是少了很多。”
“那是从何时开始,又是从何时开始减少?”
陈姚氏想了想道:“大概是从两年前开始吧,早起时最严重。减少,应该是这两个月……”
“陈于氏是何时嫁到你家?又是从何时开始不给你吃饱?”
说起辛酸事,陈姚氏抹起眼泪,“大人,俺这是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才娶了这么个恶毒的媳妇,从半年前她嫁进来不久,就非说俺有病,肉肉不让俺吃,蛋蛋不让俺吃,连白粥都不给俺喝,整天让俺嚼菜饼子,还不给吃饱。俺一闲着,她不是给俺弄盆衣服洗,就是弄块菜地让俺伺弄,实在没活,她就让俺满大街转,一天不转够一个时辰就不让俺进门。为了不让俺吃好的,她把家里的值钱东西都锁她那屋了,连俺儿子一天到晚也跟着俺吃菜饼子。俺是打年轻就没男人撑腰,可她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俺早些年寡妇失业的,还带着个儿子,也没穷到顿顿吃菜饼子,如今小栓子也能挣钱了,咋还连饭都不给吃了?大人,你可得给俺做主,要是她实在不改……俺就要分家。”
“娘……”陈小栓闻言出声打断,“俺和小翠真是为了你好,也是想你身体壮壮的,来年抱大孙子。”
陈姚氏只是哭,理也不理陈小栓夫妻。
陈于氏无奈,“娘,俺打小跟着家里学医术,不敢说什么病都会看,但于养生一途确实下过功夫,你这身子真不能再吃下去了,你若是嫌菜饼子不好吃,俺给你做药膳吃成不?”
“不吃!俺没病,吃啥药?”
“不是吃药,是弄药膳。”
陈姚氏还只嗷嗷地哭,不再回陈于氏的话,陈于氏叹口气,朝陈小栓摇头,陈小栓也很头疼,但他相信媳妇的话,还想再劝他娘能体谅一下儿子媳妇的良苦用心。
却听县令大人一拍桌上惊堂木,“事情已然明了,陈小栓之妻于氏大不孝,苛待老人,大逆不道。然陈小栓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