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爱好,还付诸实践,值得敬佩!只要喜欢,什么时候练都不晚。”
“切!”谢宏轩依旧很嫌弃:“这舞没法看!”
“爸,你不懂!”谢庆云依旧专心练习:“这个舞种门槛低,跳起来很酷,很受学生欢迎。我的目标就是在下个学期的元旦晚会上,跟学生一起跳。”
谢靖愣愣地说道:“真羡慕姑姑的学生!姑姑太好了,不管在小学还是大学,她都愿意主动了解学生。”
谢宏轩冷哼:“你们爱听软绵绵的歌,喜欢跳这种乱七八糟的舞,我是理解不了!前几天有个学生来我这里扎针,放的那个歌啊,我是一句歌词都没听懂。我问他是哪国语,他说就是中文,是一个台湾歌手唱的,叫周什么来着?老了,跟不上你们了!”
谢靖对正在流行的音乐如数家珍,他知道爷爷说的那个歌手是周杰伦,他拿着一根棍子上蹿下跳,嘴里哼着“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嘿!”,差点儿把奶奶种的花给打倒。
谢庆云笑道:“老爸跟我们有代沟,但是我不想跟学生有代沟。要做好学生工作,就一定要贴近学生的生活!”
女儿的事情都忙完了,范玉琢准备回林市忙事业了。临走之前,她给女儿买好了车票,让她去姥姥家住些时日。她在高三一年都没有回去,两位老人都很想念她。
谢颖有别的打算,但是她很乖巧地答应了妈妈。她在等着汪浩川回来,她想把高考的喜讯告诉他。汪浩川却卖起了关子,不肯告诉她确切的归期,只在电话里说:“我肯定会以一种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你眼前,你就等着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