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让他付出代价。”
“让我走,倒也可以。”汪静怡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退役,这个原因,我非常想知道。”
华裕琳拢了拢零乱的头发,干笑了半天,不知从何作答。汪静怡说道:“我知道,揭开伤疤,对你来说是一件非常难的事。可我是你的好朋友,我只有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更好地帮你。”
汪静怡顿了顿,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朱方阁的妈妈一定在学校散布了很多谣言,跟你退役有关。”
华裕琳疲倦地闭上眼睛,说道:“唉,我想过平静的日子,真的太难了。”
到底是从哪件事情开始,她跟队友的关系恶化了呢?华裕琳想不起来了。在脑海里有印象的,是队友们总是对她冷嘲热讽,说她不仅要拿柔道冠军,还要考清华北大,她们不配跟她做朋友。
“我们的训练强度很大,几乎没有业余时间。每次训练完,队友们大多聚在一起聊天,或者打牌什么的。但是我对那些活动没什么兴趣,正好我妈妈给我买了很多书,她让我不要放弃文化课的学习,每周都让我写一篇读书心得。就这样,队友们就开始嘲笑我。我什么都没说,可她们却说,我打心眼里瞧不起她们。”
华裕琳的眼神逐渐迷离,她继续说道:“我的年纪比较小,不会反驳,也不会讨好她们,经常独来独往。在得知我的妈妈是主持人之后,她们就更疏远我了。我膝盖受了伤,起不来,她们就在一旁笑话我,说有钱人家的小孩就是娇气。跟加拿大的选手切磋,我可以用英语交流。晚上回到宿舍,一个队友脸色很不好看,在楼道里大声嚷嚷,说我瞎卖弄,要是她们有条件学习,英语肯定要比我好很多。等等,大概就是这些小事吧。”
汪静怡越听越生气,说道:“她们这是赤裸裸地欺负你,怎么能算小事呢?”
“刚开始只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