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后,一巴掌就拍在桌案之上。
“这刘景可惜了!”王澈叹了口气。
刘景是他看好的人才,从巡查御史开始,后来又担任县令、郡守,再一步步升到了御史大夫的位置,本来想着以后让他担任丞相,结果在邯郸出了问题。不仅刘景的前途没了,甚至就连他在朝堂上的布局也收到了影响。
刘景没有证据,对官员抄家寻找证据,这已经犯了朝廷大忌,严重违反了《大乾律》,这件事要是轻轻放过,整个朝堂就要出大问题。
一旦他不追究刘景的行为,或者认同其所作所为,那么到时候下面那些想要立功升官的人立刻就会用同样的方法,不经过任何证据,肆意抓捕抄家,整个天下都要乱套。
这一次,即便是刘景抓住了那些人犯罪的证据,王澈也必须对刘景罢官免职,甚至追究其责任。
刘景这样干,王澈明白其心中是想要为百姓,动手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同归于尽的想法。可是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邯郸的事情,刘景已经不能待了,必须将他替换下来,然后押赴进京受审,即便是王澈想要手下留情,顾及只能保住其性命了。
“王宗。”
“臣弟在!”大殿中一个面貌俊朗的中年人上前道。
“邯郸事情复杂,还是你去一趟吧!”王澈说道。
“唯!”王宗拱手道。
“此去要安抚那些勋贵、豪强和世家官员,朝廷不会无辜抄家流放勋贵豪强。”
“臣弟明白!”王宗道。
“对了,粮食准备了多少了?”王澈问道。
“陛下,已经筹备了五十万石,正通过运河运往大梁,按照时间来算,最多三天就能到达。”旁边一名官员回答到。
“宗弟这次带着粮食一同前往吧,河北之地旱情严重,这一次就用以工代赈在河北修缮河渠、堤坝,挖掘几个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