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拓的脸色变得很得意,傲然道:“父皇在朝堂之上,亲自赞扬了我的功绩,说我是百年难遇的贤王。方孝孺那厮提出质疑,本王只用了三两句就将他骂的体无完肤。”
听着这熟悉的话,吕青更加欣喜:“大王脑子也没坏。”
“后来朝堂结束后,父皇求我去国子监,说是天不生我赵拓,国子监万古如长夜,只有我才能统领国子监那一群腐儒。”
“我当时还很纠结,父皇说了很多好话,甚至都哭着求本王。本王看父皇也一大把年纪了,惹他生气不太好,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他了。”
这话落在吕青耳中,他惊讶的问道:“国子监?”
“对啊,就是国子监。”
吕青狐疑的问道:“大王,国子监可是大明的最高学府,那都是进士、贡士才能去的地方,他们学问非常大,陛下为什么要把您送进去呢?您去了国子监,岂不是……很违和?”
朱拓摇摇头:“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本王想回岭南,父皇不许,非要我去国子监教导那些腐儒。”
“大王,我看您是被人教导吧?”
“放屁,这世界上能教导本王的人还没出生呢!”
吕青见朱拓没事,心中被狂喜占据,狂喜之后,他总觉得有件事被忘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算了,不管了,大王能活着就行。